Redwood National & State Parks [紅木國家與州立公園] (I)

來灣區渡過的第二個暑假，我們決定趁著地利之便，探訪遠在加州北方邊陲的 Redwood National and State Parks。說是利用地利之便，是用出發點是落磯山還是灣區相比，但其實灣區離這個國家公園的最南端還是有六小時車程之遙。 雖然坐落於加州沿海，卻因為地處較偏遠的加州北端，使其易達性較低，是一個與世隔絕且較少人拜訪的國家公園。 但即便名氣不大，卻不減其重要性。在世界上所剩不多的古老紅木，有近二分之一都以此為家。 集中且稀有之餘，紅木還是世界上可以長的最高的樹木。 這使其在樹木界都堪稱是巨物。 這樣的特點，使它在視覺上也蔚為奇觀。有紅木森林、又靠海，加上河流的經過與平原的穿插，這裡有著多元的生態系統，進而孕育著許多生命，很多甚至是被歸為瀕臨絕種的動物。 另外，還在此發現近五十個史前遺址，最古老的可以追溯到四千五百多年前。 因為紅木，也因為上述的其他特色，這裡被列為美國 21 個世界文化遺產的其中之一，與大家較為熟悉的大峽谷、優勝美地和黃石公園並列，可見其舉足輕重的地位。  

Redwood National & State Parks 的牌子

然而，說是國家公園其實不全然正確，因為它是由一個國家公園和三個州立公園組成的公園群，包括的公園由南至北有 Redwood National Park、Prairie Creek Redwoods State Park、Del Norte Coast Redwoods State Park 和 Jedediah Smith Redwoods State Park。 來以紅木命名的公園群，顧名思義要來看看這些已經活了幾百、甚至幾千年的老樹。這裡的紅木跟較具名氣且較易到達的 Muir Woods National Monument 裡的是屬於同一科種，但這裡的紅木更高、更大、更老。 幾個園內較知名的紅木林為 Tall Trees Grove、Lady Bird Johnson Grove、Big Tree Wayside、Simpson-Reed Grove 和 Stout Grove。 如果想散步，做做紅木森林浴，可以從 Tall Trees Trail、Lady Bird Johnson Grove Trail、Circle Trail、Simpson-Reed Grove Trail、Stout Grove Trail 和路程較長的 Boy Scout Tree Trail 挑幾條去走。 此外，還有三條開車就可以欣賞到紅木的景觀公路，分別為 Bald Hills Road、Newton B. Drury Scenic Parkway 和 Howland Hill Road。

古老的紅木林 ( Lady Bird Johnson Grove)

紅木 (Simpson-Reed Grove)

除了紅木，這裡因為依海有海景，所以海岸風光也是其中的一項賣點。 Gold Bluffs Beach、Enderts Beach 和 Crescent Beach 是這裡的三大海灘區。 而跟欣賞海景有關的景觀公路則是 Coastal Drive Loop。 如果開 Hwy 101，從南往北還分別會經過以下幾個海景觀賞點： High Bluff Overlook、Klamath River Overlook、False Klamath Cove Overlook、Crescent Beach Vista Point 和 Crescent Beach Overlook。 有的觀景點不在主幹道上，要彎進小路繼續開才會到達。 而若想以健走的方式看海景也是可以的，Yurok Loop、Damnation Creek Trail 和極長的 Coastal Trail 是三條可以達到此目的的步道。  

晴天的海景 (Crescent Beach Vista Point)

陰天的海景 (False Klamath Cove)

喜歡動物的話，在此是有機會看到 Roosevelt Elks、Pacific Gray Whales 和快要絕跡的 Marbled Murrelets。 這些動物中，Roosevelt Elks 大概是最有機會看到的。 這些巨大的駝鹿，是鹿科動物裡，甚至是北美哺乳類中，數一數二大的。 在園內，最常見到駝鹿的幾個地點為 Elk Meadow、Elk Prairie、Gold Bluffs Beach 和 Bald Hills Road 上的草原區。 但其實在清晨或傍晚時，就連在路上或這裡的住宅區前面都很容易見到駝鹿的蹤跡。 這次的旅程中，我們大概就有看到了兩三次。 若駝鹿是這裡的岸上之最，那麼 Pacific Gray Whales 肯定就是海中之王。 灰鯨比起駝鹿，較不易見到，但聽說夏季的時候，有一群約有兩百多隻的灰鯨會在這裡的海域停留。 幸運的話，從上一段提及到的幾個海邊觀景點就可以望見這些龐然大物。 只是，這次的幸運兒不是我們，沒能有機會與這些水中生物隔海相望。 最後的 Marbled Murrelets 則是一種生活在紅木樹梢上，頭冠、頸背和喙是黑色，剩餘部位是白色的小海鳥。 瀕臨絕種的邊緣，紅木國家公園是少數剩下適合這種海雀生活的地方。 因此，在此有見到它們的可能性，但也不是這麼容易就是了。 當然，這裡的動物不僅限於上述這些。 還有很多道不盡的其他動物像是黑熊、鵜鶘、蝙蝠、貓頭鷹、海獅和鮭魚也都在此棲息。

駝鹿 (Elk Meadow)

介紹斑海雀的看板 (Lady Bird Johnson Grove)

這次出遊因為不是 long weekend 的關係，我們只能在短短兩天兩夜的時間，想辦法玩到自己比較想玩的點。 雖然知道加州的海岸線從不會讓人失望，但總覺得大老遠跑來，應該看看當地最有特色的東西，所以此次行程的重點就著重於紅木的觀賞，主要就是到前面提到的五個紅木林去走走看看。 而如果恰巧有經過，則會順便停停路上的海景觀賞點。 星期五的晚上我們從灣區開到離園區約一小時車程的 Fortuna 下榻，到旅館時已經是半夜兩點。 其實許多人會選擇在離紅木公園群更近、城市更大的 Eureka 休息，但我們規劃行程之時，就覺得能夠不熬夜開車就盡量避免，所以雖然 Eureka 只多 20 分鐘的車程，我們還是訂了 Fortuna 的旅舍。 在到旅舍前的最後兩小時路途，進入了佈滿紅木的山區。 雖然已經開到很想睡覺，但對夜半裡的紅木林倒是留下很深的印象。 一片漆黑中，只靠車燈發出的微薄光線引路。 光束打到的地方，只見無數張牙舞爪的魁梧黑影，像是要將我們吞噬於無止盡的黑暗中，格外猙獰恐怖。 說是鬼婆婆的森林，絕對沒有半點誇張。  

白天的紅木令人愉悅多了 (Stout Grove)

星期六早上我們繼續往北開，中午到位於 Orick 的 Thomas H. Kuchel Visitor Center。 這裡屬於 Redwood National Park 的範疇，前面提到的 Tall Trees Grove、Lady Bird Johnson Grove、Elk Meadow 和景觀公路 Bald Hills Road 都位於此區。 到遊客中心除了看看跟紅木與 Yurok Indians 有關的展覽，主要是為了得到進入 Tall Trees Grove 的 permit。 這個 permit 不用錢，採 first come, first serve 的方式發放，無法事先網路申請，一天有五十台車的限制。 不過因為人潮通常不多，不太需要擔心申請不到。 Permit 上會有開啟進入 Tall Trees Grove Access Road 閘口的密碼，是公園局管理進出車輛的方式。 得到 permit 後，我們就驅車往 Tall Trees Grove 的方向前進。  

Thomas H. Kuchel Visitor Center

遊客中心裡的展示

往 Tall Tree Grove 的路上會開經景觀公路 Bald Hills Road 的前半段，大約是 7 mi 的路程。 這段路主要會看到樹齡較輕的小紅木。 正因為如此，Bald Hills Road 給人的感覺非常有朝氣。 但對於只有時間用開車的方式看看千年古木的人，另外的 Newton B. Drury Scenic Parkway 和 Howland Hill Road 可能會是更理想的看古木選擇。 總長約 17 mi 的 Bald Hills Road，剩下的 10 mi 我們也沒有機會再開下去，但看園區簡介說接下來主要會遇到平原區，在五月中旬到下旬期間，會開滿紫色的魯冰花，光用想的就覺得非常有意境。 在 Bald Hills Road 往 Tall Trees Grove 的路上，我們還經過了 Redwood Creek Overlook，就順便停下來看看。 這個觀景點，主要看 Redwood Creek 和附近其他幾條小溪所構成的流域。 Redwood Creek 本身是望不到的，但生長於其流域上、滿山遍野的紅木林和在遠處雲中若隱若現的太平洋，也算是構成一幅好山水。 尤其是在 LA 生活久了，很久沒見到長滿綠樹的山了。  

紅木景觀公路: Bald Hills Road

Redwood Creek Overlook 的牌子

Redwood Creek Overlook 的樣子

Redwood Creek Overlook 看出去的景色

觀景點過不久後，就要從 Bald Hills Road 彎進一條沒有鋪柏油的石子路。 這條即是前面提到的 Tall Trees Grove Access Road。 這裡有個擋住去路的閘門，要先下車解開數字鎖才能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鎖已年久失修，費了好些功夫才將它打開。 順利通關後，還要再開個 7 mi 左右才會到達 Tall Trees Trail 的步道口。 順帶一提， Tall Trees Grove Access Road 有幾段都只容得下一台車通過，所以要小心對向來車。 到了步道口，就要開始走全程 3.5 mi 的 Tall Trees Trail。 這個步道算是這次旅行中，最不好走的一個。 一方面是路途較長，二方面是高度落差較大。 3.5 mi 中，有 1.5 mi 是要往下走到 Redwood Creek 的河谷，接續的 0.5 mi 繞 Tall Trees Grove 一圈，最後的 1.5 mi 則是原路爬坡回停車場，一共是 680 feet 的降升。  

Tall Tree Grove Access Road 的入口指示牌

正在解數字鎖的老公

步道上，一開始看到的都是一些較小的紅木，越往下走紅木才越變越大棵。 偶爾會看到某些紅木的前方立有被標號的木椿。 這些木椿上的號碼都有相對應的解說，只是原本可以在步道口拿到的解說冊子已經被拿光，我們也就無從得知那些被標註的紅木有何特別之處。 沿途景觀，讓我特別有印象的是一個橫在路中，為方便行人通過，而被鑿了個大洞的紅木。 這個倒掉的紅木，除了提供遊客從紅木穿過去的特別體驗，還可以讓遊客深刻的感受到紅木的巨大。 因為普通直立的紅木，上端的部分已經離地面上的我們太遠了，以至於只知道紅木高的驚人，但比較不會去想到它除了有傲人的身高，還在體積與重量都贏過不少的其他樹。  

Tall Tree Trail 上的景色

紅色箭頭指著步道上的標號木樁

步道上被鑿洞的倒掉紅木

步道上，還不時見到已經不是時節的粉紅杜鵑花 (rhododendrons)。 杜鵑是這裡的原生植物，理論上五月中旬到六月初才是它的花季，卻沒想到在七月中還能見到沒有凋零的花。 看到這裡的杜鵑，不禁聯想到台大的杜鵑花。 雖然都很漂亮，但兩者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台大的杜鵑，應該算是豢養的，帶著些許的嬌滴滴氣息。 因為不太需要跟其他植物競爭陽光，台大的杜鵑樹都是矮矮一叢。 花季來時，台大的杜鵑會密密麻麻地開滿整株灌木，營造出繁花盛開、花團錦簇的秀麗景象。 反觀這裡的杜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野生的關係，展現出過人的生命力。 長在「紅木」蔽日的密林裡，往上努力長似乎是生存下來的唯一選擇。 也因此，這裡的杜鵑樹都比較高大。 光照有限的狀況下，這裡杜鵑花的密度也相對較為稀疏。 回來查維基百科，還發覺它們的差別也在於品種不同的緣故。 在紅木這裡看到的這種大型或樹形的杜鵑叫 rhododendrons，在台大的那種灌木或矮叢狀的是稱 azaleas，而還有一種是附生於其他植物上的杜鵑，名為 vireyas。  

步道上見到未凋謝的杜鵑花

快到 Tall Trees Grove 之前，會來到一處被幾株高大紅木所包圍的空地。 空地上還擺了一張公園椅。 不知為何，這幅景象至今都還深深地烙印在我腦海裡。 可能是這個情境傳達出一種空山不見人的幽靜，也可能是覺得這乍現的小小空間像是大自然迎客的廣場。 總之，有一種可以在此沉澱心靈並接受自然洗滌之感。 從這個點，除了可以到 Tall Trees Grove 繞一圈，還可以到 Redwood Creek 的溪邊戲水。 

Tall Tree Trail 上 ，一處很能沉澱自我的場所

Redwood Creek 並不是什麼多有名的河川，它甚至只稱的上是一條小溪，但因為它是有出現在迪士尼的 Soarin' Over California 這項以模擬滑翔翼來遊覽加州名勝的遊樂器材中的景點之一，讓我對於來訪 Redwood Creek 有一股莫名的嚮往。 到 Redwood Creek 要先找到一處植被沒那麼密集的缺口破「林」而出。 突破紅木林形成的圍籬後，就會來到佈滿鵝卵石的 Redwood Creek 河床。 在河床上，如果面向紅木林，Tall Trees Grove 應該就在左手邊。 而被稱為 Tall Tree 的那株紅木的樹冠，理論上是可以望見的。 說「理論上」是因為從不同角度看，會因為視差而難以辨別紅木林中哪一株才是最高的樹。 於是，我們最後並沒有定論 Tall Tree 是那一棵。 只知道 Tall Tree 必在其中！   

Redwood Creek

從 Redwood Creek 的河床看 Tall Tree。 小圖中，紅色
箭頭指示 Tall Tree 為哪株，是從步道資訊板擷取的圖

Redwood Creek 的鵝卵石河床比想像中的大片，在上面走了一會兒才到了有水的溪邊。 淺淺的溪水，讓我們想要在岸邊玩水或是涉水到彼岸都不會是問題。 清涼的溪水，也為走路而流汗的我們，一解身上的熱氣。 於溪水中泡泡腳、潑潑水，既消暑又好玩。 景觀而言，Redwood Creek 與其周遭的紅木不能說是很特別，遠望時，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溪流與樹林沒什麼兩樣。 雖然這裡的樹都非比尋常的高，理當很壯觀，但一方面是遠觀物體時，東西會因為透視現象而變小，如果又不確定物體離多遠，一般人其實很難辦別所見物的實際大小，所以再高的紅木，也就看起來沒那麼高。 二方面則如同大家都得 100 分的考試是沒有鑑別度的一樣，當每棵紅木都很高，就失去比較的基準，也就沒有因為紅木的高而使整體的景觀加分。 當然，眼前這種偏向小橋流水型的景色依然美麗，只是沒有特殊到讓人驚為天人。  

Redwood Creek 的鵝卵石河床在乾季時特別明顯

於 Redwood Creek 裡玩水

玩了水又欣賞了溪邊風光後，我們接續到 Tall Trees Grove 裡面繞繞。 依著 Redwood Creek 溪畔，Tall Trees Grove 是一塊形狀狹長、占地不大的林地。 之所以被稱為「高樹之森」是因為這裡發現了不少高度相當高的紅木。 其中，又以前文提及過的 Tall Tree (又稱 Howard Libbey Tree) 為這裡的群「樹」之首。 高達 367.8 英呎 (112 公尺)，它曾經被視作世界上最高的樹。 說「曾經」是因為 Tall Tree 最高的紀錄已成過去式，但至今發現超過 350 英呎 (106 公尺) 的紅木也不過 180 株左右，其實真的不多，光憑這點 Tall Tree 就非常值得一訪。 況且，雖然發現了更多比 Tall Tree 高的紅木，但為了減少人為破壞，這些後起的世界之最，所在地都嚴加保密，使一般大眾無法輕易見到。 Tall Tree 是少數所在地還對外公開的高樹，所以即便不具世界第一高的頭銜，還是吸引著大批想要見識紅木之高的遊客前來。 因此，在此次旅程中，可以一睹如 Tall Tree 這麼高的樹，也算是不虛此行，畢竟紅木就是以其高度聞名。   

圖中在我們背後的就是 Tall Tree

不過，高的紅木不代表就大棵。 來到 Tall Tree 的樹基，若不是有告示牌指示，真的會誤以為自己找錯了樹。 因為 Tall Tree 的基底不單是不起眼，乍看之下，還會認為那根本只是兩棵緊連小樹的個別基座。 會這樣覺得也無可厚非，因為它原本真的就是兩棵紅木，近距離生長之下，逐漸合而為一，形成了抬頭往上看是一棵樹，但低頭往下看又像是兩棵的神奇視覺效果。 基底小歸小，Tall Tree 的高，從樹下往天空望去時，還是立即可以感受到。 尤其在周遭其他東西的襯托之下，Tall Tree 一柱擎天的樹幹，讓其他植物都只能被拋諸腦後、望塵莫及。 

為雙基座的 Tall Tree

Tall Tree 往上看的樣子

Tall Tree 與其附近的幾株紅木是被圍起來的，為的是保護它脆弱的淺根。 不怕火燒蟲咬的紅木，卻因為它淺淺的樹根，使得它不但容易因為強風吹襲或過濕的土壤傾倒，也容易因為人為踐踏而受破壞死亡。 很難想像這些身經百練的自然界英雄也有足以致命的 Achilles' Heel。 Tall Trees Grove 除了 Tall Tree 之外，還有其他各形各色的紅木，可看度絕不亞於 Tall Tree 本身。 紅木雖然是構成紅木林的重要成員，但它絕不是唯一。 於 Tall Tree Grove 這樣的紅木林中，還會時常見到被青苔給密覆的其他樹種和布滿蕨類植物的原始地表。 Tall Tree Grove 已經算是蕨類植物較少的一個紅木林，如果到 Simpson-Reed Grove，蕨類植物會看到的更多。 而這次行程中我們沒能拜訪的 Fern Canyon 就是以滿山滿谷的蕨類而聞名。 看到蕨類充斥的景象會聯想到恐龍嗎? 因為《侏儸紀公園 2：失落的世界》正是在 Fern Canyon 取景的。 而說到電影，就順帶提一下《星際大戰 6 部曲：絕地大反攻》也是一部曾在紅木公園群取景的電影。 

Tall Tree Trail 上，其他很可觀的紅木

被切開的紅木，可以看到它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青苔與蕨類為紅木林添增了幾分綠意

Tall Tree Grove 對於見識曾經是「世界之最」的 Tall Tree 抱有幾分嚮往的人，算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而它較為內陸的地理位置，使這一帶通常是令人愉悅的大晴天，不像其他較為靠海的紅木林，時常被霧氣圍繞，看上去陰沉沉的，傳達出幾絲蒼涼之感。 另外，Tall Tree Grove 還因為身藏谷中、遠離塵囂，又因為易達性低、無法以車代步，被譽為紅木林中的桃花源。 這對於喜歡清幽且樂於健行的人又是一大加分。 不過一體總有兩面，Tall Tree Grove 的優點也可以視作是它的缺點。 首先，會想拜訪 Tall Tree Grove，多數人應該都是慕 Tall Tree 之名而來。 但 Tall Tree 除了那傲人的身高，其他方面都不是特別突出，所以看到它本尊，不免會有些許的失落感。 而 Tall Tree Grove 本身雖然是有其可看度，但跟之後去到的其他 Grove 比起來，似乎還是略遜一籌。 因此，如果時間有限，就要衡量一下是否值得為了一棵樹，而放棄他處的美麗森林。 另外，Tall Tree Grove 的晴朗天氣固然使人開心，但霧濛濛的天氣型態似乎才是典型的紅木林氣候。 所以，想要體驗「正港」的紅木林氣候型態，Tall Tree Grove 似乎就不是最好的去處。 最後，Tall Tree Grove 的不易達性雖然使它成為幽靜的桃花源，但也讓它成為耗時又耗力的景點。 在時間不多的情況下，恐怕也只能有所取捨。   

紅木都是要這樣看得...

To Be Continued…